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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板桥曾命富人开库赈灾 被贬官回家

来源:中华书画网   文章作者:佚名


    问:他们和当时的正统相比较,已经是一种进步了。

    王旭:是的,但是正统画派并不是画史上所说的那么窝囊。王原祁、邹一桂,唐岱、恽寿平、吴历、汤贻汾、戴熙等,都是很有天才的画家。人们骂得最多的王翚,他能学贯南北宗派,绘画功力鲜有出其右者。王原祁的山水,墨法非常精妙厚重,以他为代表的正统画派,在山水一路,非“扬州八怪”所能及。现在看来,“扬州八怪”在书法上,也不及正统一路的诸多画家。不管是金农也好、郑板桥、黄慎、李复堂、高凤翰也好,他们在书法上都是野狐禅。但这并不说他们的书法一无是处,其金石意味是值得借鉴的。现在的书家,写贴的不知篆隶金石,写金石篆隶的不识贴,其实各有其妙,只有融会贯通才能成就自我。扬州画家之所以能在墨戏上出众,就是因为其深厚的篆隶金石功夫,让他们如虎添翼。

    问:那您认为如何学书?

    王旭:郑板桥学石涛,主张“学一半撇一半”,不全学。也就是要有选择性的取舍。如果全学肯定是盲目的。每个书画家都有其自身的面目,古人面目并不是我之面目,古人法并不是我之法。只有取其长,舍其短,将他学变成己学,将他法变为我法,才是治学的正道。

    问:为什么只能学一半,只能抛一半呢?

    王旭:这只是个说法而已,具体的要根据自身的情况而去践行了。可以学七抛三,也可以抛七学三等等,根据具体情况而定。如果古人只有一分可学,那其它九分完全可以抛去,这是合理的。并不是说学古人非要抛多少,学多少,这不是定则。可以全学,也可以不学。精华就全学,糟粕就全不学。全学就会被奴役,但不学古人绝对落俗。张大千学了大半辈子石涛,但他的成就完全不在石涛上,而在于其晚年的泼彩画上。如果他晚年不变法,那么,他这一生就只是画石涛的工匠罢了,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大画家了。现在很多人也跟着学大千,甚至连他的书法也一并接受了,落在纸上,这是很不理智的。张大千的书法是没有脱俗的,内敛中,有剑拔弩张的习气。

    问:泼彩与泼墨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王旭:彩就是墨,墨就是彩,这是一回事。墨法也是由原始的设色发展而来的。墨与彩的关系,似乎在唐代开始,成了南北宗关系,一直形成对立,但是一直没有绝对分离,甚至融为了一体。王维、董源也画青绿,大李将军一路,到了李唐、马夏、戴进、吴伟等都画水墨。所以说,墨与彩是不能分家的,是一体的。张大千的泼彩,我认为其独到之处,就是将北宗具有符号性的青绿色彩,随意挥洒到了极致,从此,被视为院体的青绿画,与水墨画并肩,成了文人挥洒自如直抒胸意的工具。那种被贬为精工艳丽、金碧辉煌的青绿富贵工匠画,从此发挥了她的魅力,让人眼前一亮。在同一幅画里,张大千做到了墨不碍色,色不碍墨,光怪陆离、氤氲有泽,如此高境界的泼洒技法,实在难得,一点也不输给古人,甚至会让古人自叹不如。

    问:古代没有人画过泼彩吗?

    王旭:泼青绿的鲜见,泼墨的很多,唐代王墨、毕宏,宋代米芾、梁楷,明代的徐渭等,这些都是泼墨的高手。其实泼彩并不是一门很难发掘的学问,只要你明白了彩就是墨,墨就是彩这个道理,就不会为张大千的这门学问感到好奇了。他也是学古人变法而来的。

    问:您认为谁学张大千学得好?

    王旭:谢稚柳也学了很多大千老人的泼彩,也算是不错了。其他的人,就不怎么样了。主要的问题是,张大千豪放中有细腻的,兼收并蓄。大千的书法基础很好,笔力扛鼎,他对绘画的理解很高,具有超凡的天才,所以,他的泼彩泼墨里是很少有火气、烟润气、市气的,不过他的山水、果蔬、花鸟、仕女、人物画里,还是有很多稚气、匠气的,缺乏自己的面目,但并不怎么太俗气。不过,他绘画的题款有些遗憾,一手画家字,显得很笨拙,幸亏他有金石篆隶基础,或多或少能给自己找回了面子。我需要补充的是,浑厚华滋、浓墨重彩是大千先生的长处。他的很多画,比如白菜、荷花,用淡墨画的,就不怎么样了,有些市井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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